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个荡妇,但平时生活还是很检点的。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鸡巴,打起手枪来。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奸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我听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早已满脸紧张,明显在忍的他终於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没这样淫虐地玩过这麽美丽的女人。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君君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像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君君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援他臃肿的身躯。他一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黏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没注意。这时君君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干着。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插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淫叫的音调。瘦子干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屄!我比你老公怎麽样?」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像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麽?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没让我等太久。瘦子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那一声喊终於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他也终於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这是个什麽样的景像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於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像用坏了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没有穿上。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没有走到她身边。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麽一动不动。我端详着她,她从来没有这麽美过,我想,可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於都没有找到,两颗泪珠几乎同时滚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乳峰,凝聚在乳头上摇摇欲坠。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麽办?我又能怎麽办?我问自己。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完】